融资炒股的风险 30年前,河北发现“武大郎”墓?墓主还是个进士,施耐庵后人道歉

发布日期:2024-11-10 22:47    点击次数:88

融资炒股的风险 30年前,河北发现“武大郎”墓?墓主还是个进士,施耐庵后人道歉

虽说“君子之泽,五世而斩。”但因为对于家风和传承在潜意识中的认可,所以在实际的社会与生活中,那些祖辈曾经出现过优秀历史名人的人家在面对生活时总能多出几许从容与底气,也更容易赢得陌生人的信任与青睐。

但与之相对的,一些负面属性的历史名人的后人则往往羞于相认。即使认祖归宗,也是替其道歉,或是为其感到耻辱。

如秦桧后人秦大士就曾在游岳王坟的时候挥毫写下:“人从宋后羞名桧;我到坟前愧姓秦。”

可这个规律,在河北省邢台市清河县的武家那村,却仿佛不那么适用了。因为,这里的许多人家竟然公开“认领”《水浒传》中的“武大郎”为自己的先祖。

说起武大郎,我想大家一定都不陌生。毕竟,水浒传中这一小段的描写极为生动。正如金圣叹的夹批:“只须四字已活画出”,原文如下:

“这武大郎身不满五尺,面目生得狰狞,头脑可笑。清河县人见他生得短矮,起他一个诨名,叫做‘三寸丁谷树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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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后文中更是有追叙说道:“武大身材短矮,人物猥獕,不会风流”

而故事情节里,这样一个丑陋矮小的人物,还被他的妻子“潘金莲”戴上了一顶硕大无比的绿帽子,最后更是被奸夫淫妇密谋杀害。随着《水浒传》的广为流传,他的故事自然也是妇孺皆知。

这样一个出了名的可悲的人物,怎么会有人来“认领”他作为自己的先祖呢?这不是给自己的生活找不痛快吗?

这事,还要从解放战争的时期说起。在1945年,邢台市成为了河北省第一个被解放的城市。

刚刚打完抗战,在国民党的宣传下,再加上当地多是一些不识字的村民,不清楚外界的情况。

这些人暗中商议,要凑些金银出来上交,拿钱买平安。可多年战乱,不管是他们,还是村子里的其它人家,都早已穷困潦倒,又哪里能凑出来金银呢?无奈之下,他们只好偷偷干起了掘墓的行当。

在发掘前,他们其实也不敢确定,这些在当地风闻中提及的地方是否真的有墓穴存在。但真正挖下去,他们还真找到了一个气派的大墓,墓穴中还有一口精致的楠木棺材。

这几个农民兴奋极了,因为,在他们想来,墓穴这么大,又有着这么漂亮的棺材,想来其中的金银财宝一定是少不了的吧?

可当他们打开墓葬,却傻眼了。原来,这么精致的棺材里竟然只有两具尸骨。别说是他们幻想中的金银财宝了,连一点值钱的物件都没有。

虽然没有找到金银财宝,但新中国成立后他们的日子也过的一天比一天好,他们也就没有了挖掘坟墓的念头。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转眼,时间来到了1992年。在这一年,“水浒热”再次兴起,一些专家学者经过考据,发现“武大郎”可能确有其人。

几经辗转之下,他们找到了武家那村,试图寻找“武大郎”可能留下的痕迹。

而在武家那村,他们找到了一个自称“武大郎”的第24代传人的老人,武双福。

此后,经过多方查证,他们最终找到了“武大郎”坟墓的确切所在地。而巧合的是,这个地方竟然就是几十年前那些农民们挖开的大坟所在的位置。

在征得了武家后人的同意后,专家们开始对墓穴进行了二次挖掘。

而在看到那口楠木棺材的一刹那,这些专家学者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光中看到了惊讶与惊喜的色彩——他们猜的没错!

他们为什么会这么惊喜而惊讶,他们的猜想又是什么呢?

惊喜的原因之一,是因为楠木棺材在古代绝非是一个普通平民能用得起的,更何况在《水浒传》的描写里,武大郎仅仅是一个卖烧饼的贫苦人家。

另一个原因则是棺材的长度。这口上好的楠木棺材的长度显然在一米九以上。一个在《水浒传》里身高才一米五上下的矮个子,又怎么可能用得上一口一米九的棺材呢?

而他们惊喜的原因,则是在他们的考据中,“武大郎”的真实身份其实应该是明朝的县官武植,其人其事和水浒传中的描述相去甚远。而这口棺材的外形则完美佐证了这一点。

打开棺材,棺材之内有两具尸骨,别无长物。但这对专家们来说已经太足够了——棺内两具尸骨更进一步佐证了他们的猜想。

经检测,棺材内的两具尸骨一男一女,男的身高足有一米七八。一男一女,显然为夫妻合葬;这就明显表明“武大郎”生前夫妻和睦。

正如小说中所言,家中后人想来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将“潘金莲”和“武大郎”合葬的。而男子的身高则更是说明了小说中对“武大郎”的外貌描写实为无稽之谈。

而随着这口棺材的出土和两具尸骨的检测,一个几乎尘封了五百多年的真相缓缓地浮出了水面。

原来,根据清河县县志和武双福以及武家那村的其它村民手中的族谱记载,武大郎的墓碑被明确确定于此处。

而在前者的记载中,“武大郎”的真实姓名应该是武植,出生于明朝初年,因为在家中排行老大,才被乡亲们亲切的称为武大郎。

真实的武植是什么样子的呢?

在县志和当地武氏一族口口相传的故事里,武植不仅身材高大,而且相貌英俊,能文能武。

虽然出在幼年时便失去了父亲,和母亲相依为命,生活十分贫苦,但由于同乡的富人黄某的接济,他仍能坚持读书。在明朝永乐年间,中年的他考中了进士。

而在为官后,武植更是清廉正直,为万民而谋福利。

俗话常说:“十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可当武植卸任的时候,他的家中却没有一点财富。并且,在他卸任的时候,还收到了来自百姓自发送来的万民伞。

万民伞,是旧时地方百姓表示对官员品德认可的方式,之所以用伞是取官员荫蔽一方百姓之意。在伞上缀有许多小绸条,赠送人的姓名写在其上。

和后世清朝几乎成为程序化的万民伞不同,在明朝之时,万民伞还大多确为百姓自发之举。

由此,可以看出武植在位期间的能力与品行。

而在晚年回到家乡后,武植也常常接济乡邻,兴办教育。当地的百姓都很承他的情,在他死后为他修墓筑碑。

当然,因为他的清廉,在下葬时他并没能有大量金银珠宝陪葬,但百姓的认可,正是对他一生功绩的最好评说。

那么,这样一个干干净净的好官,又为何会成为《水浒传》乃至《金瓶梅》中那个“武大郎”的原型呢?

原来,这和那个资助他的恩人黄某有关。

在旧日,黄某无疑对武植有大恩大德,而武植的内心也十分感激这个同乡的富人。在武植做官后,当黄某经营不善,前来投奔武植时,武植毫不犹豫的便收留了黄某。

但人心总是贪得无厌的。经历家业大变,此时的黄某一心觉得经商无用。认为唯有做官,才是最稳妥的来钱之道。于是,他多次要求武植为他安排一个衙门里的差事。

武植本就清廉,即使他是武植的恩人,武植也根本不可能为他大开后门,何况,他在这些日子的接触中也早已看破了黄某的小心思。于是,他毫不留情面的果断拒绝了黄某。

黄某在错愕之余,对武植心生怨恨。在向武植讨要了一笔盘缠后,动身回家。在回家的一路上,他到处造谣生事,说:“武大郎矮小丑陋,潘氏淫荡不堪。”

而当武植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当朝进士被戴绿帽子”这样刺激而阴暗的故事已然传遍街头巷尾。

众口铄金之下,武植百口莫辩。而这个故事在后来或许也传到了正在写作《水浒传》的人的耳中,由此便有了“武大郎”和“潘金莲”的故事。

“武大郎”的故事已然明了前因后果,那“潘金莲”的故事呢?

在水浒传的描写里,潘金莲是个放荡不堪的美妇人形象,书中写道:

“这婆娘倒诸般好,为头的爱偷汉子。有诗为证:金莲容貌更堪题,笑蹙春山八字眉。若遇风流清子弟,等闲云雨便偷期。”

而在中国古代的小说中,不仅《水浒传》描写了潘金莲的故事,另一本鼎鼎大名的小说也同样对“潘金莲”有过描写。那本书正是兰陵笑笑生所著的《金瓶梅》,在那本小说中,潘金莲的形象则更加不堪。

但就像武植被污蔑成“武大郎”一样,在真正的历史中,潘氏的形象也同样不是故事中的潘金莲的那个样子。

潘氏的真实姓名已不可考,但在当地的材料中可以找到她的籍贯和一些琐碎的记载。

首先,潘氏是清河县黄金庄人,实为书香门第家的小姐。并且,她是在武植考中进士前便嫁给了武植。足以见得,她并非攀龙附凤的虚荣之辈,而是和武植共历患难的糟糠之妻。

与此同时,在记载中,她为武植生下了四个孩子,武植终生也并未再娶。由此,足以见得二人的感情深厚。而一个自小便接受封建礼教教育的书香门第的女子,又怎么可能干得出书中所写的那种不堪之事呢?

不过是由黄某的造谣而起,牵强附会而上罢了。

在专家为武植和潘氏正名前,当地的武氏后人早已有数代人都公开声称自己是“武大郎”的后代了。因为祖宗的名讳和他的妻子潘氏,再加上时间的巧合和当地流传的故事,他们不由得不信,那个武大郎正是自己的先祖。

但无论他们怎么解释,都没有人肯相信他们。换句话说,别人大抵也未必真的愿意听他们像祥林嫂一样诉苦——你的先祖蒙冤与我何干?我听故事听高兴了不就好,而且你们又没有证据不是吗?

比方说在抗战年间,为了防治水灾,当地政府曾经动员清河县出动民工修筑堤坝。

在这个工作中,有武氏后人参与其中。当堤坝修至油坊镇附近的时候,一个说书卖唱的老人恰巧从工地上路过。来监督工地的官员正乏味无聊,于是他邀请这个人给工地上的工人讲几句,唱两段。

而这个人开口没唱几句,就被武氏后人冲上去痛打了一顿。

原来,他唱的“风流冤孽记”中带着大量的不雅桥段,而故事的主角正是潘金莲和武大郎。武氏后人认为他侮辱先祖。

听了武氏后人的解释,前来督工的官员也感到十分不满——你们维护先祖倒是有理,打人可就没道理了。于是,他不仅把武氏后人的工钱全部罚没了,还裁定他们要拿出两斗粮食送给那个老人当做赔礼。

满心愤懑,但是无可奈何。而这样的故事,在历史上又何止发生了一回两回呢?1987年,当中央电视台的春节晚会播出了戏曲节目《孙二娘开店》时,武大郎一登场,武氏后人当即便关了电视。

一家之力,如何能堵得上众生的悠悠之口?在那个网络不发达的年代,他们只能将屈辱打碎了咽进肚子里,在一代又一代人的口口相传之下,把真实的历史给继承下来。

而在1992年武植的墓葬被发掘后,有了专家的背书,他们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向世人宣告——我们的先祖是武大郎,但我们的先祖是个好汉,他是被污蔑的!

在当时,听闻这个消息后,很多人都大受震动。而传闻是施耐庵后人的施胜辰更是感到非常自责。亲自找上门来,向武家那村的武大郎后人为先祖的鲁莽之举而道歉。

可只是道歉又似乎显得太没有诚意了,于是,作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邢台市美术家协会主席,且被国务院授予享受特殊津贴专家的施胜辰认认真真的为武氏后人画了十六幅画。并且,还为这些画配上了诗文。

在武植的画像上,他写道:

“杜撰水浒施耐庵,武潘无端蒙沉冤。施家文章施家画,贬褒迄今数百年。累世因缘今终报,正容重塑展人间。武氏祠堂断公案,施姓欠账施姓还。”

在潘氏的画像上,他写道:

“余曾敬绘武潘正传十六幅,端悬于武氏祠壁为其平反冤假错案,一白天下。然九泉武潘不恕吾族先人水浒传中泼污之过,故唆使小鬼得遍姿去,余今重塑武潘正容,还其本来面目。愿乞武潘在天之灵宽恕。施氏焚香再拜。”

而武氏后人也对他表示了谅解,毕竟这件事情本就罪不在他,甚至施耐庵其实也只是考据不实而已。罪魁祸首还是那个造谣生事的黄某。

但即使武氏后人拿到了明确的证据,他们的声音也过于微弱。至今,仍然有太多的人并不知道他们的故事。

而面对采访,他们说:“我们会一直为祖宗夫妇正名,希望能够给他们一个公道。”

在1994年,武氏后人重修了武植的墓宫。在1996年,他们请人为武植立碑铭记生平,全文如下:

“武公讳植字田岭,童时谓大郎,暮年尊曰四老。公之夫人潘氏,名门淑媛。公先祖居晋阳郡,系殷武丁后裔,后徙清河县孔宋庄(今武家那村)定居。公幼年殁父,与母相依,衣食难济。少时聪敏,崇文尚武,尤喜诗书,中年举进士,官拜七品,兴利除弊,清廉公明,乡民聚万民伞敬之。然悠悠岁月,历历沧桑,名节无端诋毁,古墓横遭毁劫,令良士贤妇饮恨九泉,痛惜斯哉。今修葺墓室,清源正名,告慰武公,以示后人,是为铭记焉。”

不过,在网络上,有一部分人同样也提出了对《水浒传》乃至《金瓶梅》中武大郎的原型是否是武植的争议,甚至,他们也表达了对武植其人是否真实存在的怀疑。

为什么他们会这么说呢?这些观点的提出者的核心争议点均在于“时间对不上”。

原来,根据族谱和当地的《清河县县志》记载,武植是在永乐(公元1403-1424年)年间考取的进士,故事发生的时间当然在永乐年间乃至永乐之后。

对于这个时间而言,若说要以武植的故事为人物原型,进行文学创作的话,公元1617年才首次刊行的《金瓶梅》自然毫无问题,其作者“兰林笑笑生”也是难以考据生卒年份。

可《水浒传》就不一样了,因为,按照时间来说,《水浒传》的作者施耐庵在公元1371年就去世了,比武植考上进士的可能年份还早了三十多年,是根本不可能借鉴到武植的故事的。

即使是罗贯中纂修时候加上了这段内容,也不太合理。因为,罗贯中在公元1400年便去世了,也仍然是对不上武植和潘氏的生活年代。

而这些人提出的更进一步的疑问是,武植其人是否存在?因为,历代进士的名录往往都是可以被找到的,而在永乐年间,并不能找到一个名叫武植的进士。

但上述的两个问题其实在用来质疑的论据上就存在着没有解决的问题。

首先,施耐庵的籍贯,生卒年份甚至是其人是否真的名叫“施耐庵”在至今为止的学界都没有人能给出一个完全让人信服的答案的。

正如胡适先生在《水浒传考证》中所言:“施耐庵不知是什么人,但绝不是元朝人。也许是明朝文人的假名,并没有这个人。”

“施耐庵”本就谐音“是乃俺”,在很大程度上,这个名字可能原本是化名甚至是笔名,而即使将其看作真名,无论是元朝,还是明朝,都没有“施耐庵”其人生平的详细史料。

而从文学角度考虑,很多《水浒传》的研究者都曾经发现,水浒传中的很多情节都和“靖难之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而“靖难之役”则发生在1399-1402年。难道施耐庵能未卜先知的知道自己死后二三十年的“靖难之役”吗?

所以,对于这个人籍贯何地,是否存在,在学界至今都不能明确的做出回答。又怎么能用他的生卒年代来作为疑问的基点呢?

而对于武植本人是否存在的疑问则在“进士”二字。但这个基点同样也是有问题的,因为,虽然武植大概确实不是进士,但不是进士并不能说明武植不存在。

因为,“进士”一说很有可能是后人对于县官的牵强附会。对于一地县官,当地百姓对他的来历自然会有猜测,当故事传出去的时候,一个“进士”家门不幸自然比一个“县令”家门不幸要更吸引人眼球。

一来二去,在故事的传播过程中,武植本人自然就成了“进士”。但事实可能并非如此。

正如中国古代诸多故事里,但凡是落魄才子,大多都是“曾中进士”。比方说,在一些文献的记载里,甚至信誓旦旦的说“施耐庵35岁曾中进士。”

所以,武植或许不是一个“进士”,但根据族谱的记载与当地数百年间流传的大量故事,乃至其后人的供奉来看,其人应该并非空穴来风。

何况,还有考古的结果与两家后人对这个结果的背书。当事人已然作数,外人又有什么理由去加以置喙呢?

只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我们直到近些年来才为他翻案,对于武植或者说“武大郎”而言,实在是太晚,太晚了。

对于武植的在天之灵而言,对于武潘二家而言,这数百年里受到的嘲讽、鄙夷甚至是辱骂,都已经是无可更改的事实了。

但作为一个保一方水土平安,福泽四方百姓的清官而言,在这里我仍然化用卡尔·马克思的一句话来告慰武植的在天之灵:“面对你的骨灰融资炒股的风险,高尚的人们将洒下热泪。”

武大郎武氏潘氏潘金莲施耐庵发布于:天津市声明: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搜狐号系信息发布平台,搜狐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